在居室内挂一副对联,可以反映出主人的志趣、爱好和品格。爱国教育家蔡元培举进士后,供职翰林院,他曾在寓所贴上一联:“都无作官意;惟有读书声。”蔡先生并不是故作清高,他看透了官场的黑暗腐朽,愿意沉醉在书声中。
南宋著名诗人陆游年轻的时候也是在读书中度过的,他的书斋联:“万卷古今消永日;一窗昏晓送流年。”
著名画家、文学家丰子恺为自已的“缘缘堂”书房写联:“星河层里星河转;日月楼中日月长。”
书斋联宜恰到好处,不宜夸海口。否则,引人笑话。清代才子袁枚居随园,曾在书斋内挂一联:“此地有崇山、峻岭、茂林、修竹;是能读三坟、五典、八索、九丘。”所谓《三坟》、《五典》、《八索》、《九丘》,都是传说中的上古之书,早已不传,袁枚如何读得到?他的好友汪客甫听了,登门找他借上古之书,他自知惭愧,撤掉了对联。
许多卧室对联是个人好恶的表白。郁达夫的居室联:“绝交流俗因耽懒;出卖文章为买书。”著名历史学家范文澜有一联:“板凳要坐十年冷;文章不写一句空。”此联简直是范老的座右铭了。